它也许不明白,还摇着尾巴讨好
我还是转身上了车没回头 我知道它是多么渴望我能带他走
——《狗》
我是一只花狗儿,住在七星岗一带,昨天下午,我独自从通远门洞子里过马路,没想到噩梦落在我的身上。
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我有点眼花,好不容易车少了立马过马路,就在这时一辆车子冲过来,一下从我身上轧过去。痛得我连声尖叫,声音都变了。
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谁都没看见那辆车,但我的右腿已经走不了路了。我挣扎起来出了洞口,还依稀记得主人家在七星岗方向。走出洞口,很多叔叔阿姨围住我,又是摇头又是叹气。
有个戴眼镜背包的男的转头赶过来,他看了看手机,下午2点40分。
可能是骨头断了,我疼得一声一声地叫。有个戴眼镜的婆婆蹲下来,心生可怜想摸一下我,旁边有个男的说:“它受伤了,小心狂躁起来咬你哦!”婆婆马上缩回手,我浑身发抖,没有感受到那份温暖。
“我抱它去看病吧,附近应该有宠物医院。”有个长头发阿姨再没犹豫,蹲下来抱起我就往临江门方向走。那个记者和她一起去,路上听见记者和阿姨说话才知道,她叫朱彦熹,是个专职律师。
经人指点,我们下了很长一段台阶到了临江门,找到一家医院。医生摸了摸我的腿,痛得又是一阵大叫。“可能是骨折,红旗河沟有一家宠物医院,去那里拍片子吧。”
3点多正是出租车交接班的时候,打车都难,朱律师没办法拦了一辆黑车,从临江门到红旗河沟要价40元,“来不及了,四十就四十吧!”到了医院,拍了两个片子。
医生说,骨盆4处骨折,伤势比较严重。给我脖子上戴了一个罩子,说这叫伊莉莎白罩,很形象。
朱阿姨为了救我,一次一次去交费,医生对记者说一共花了335元钱,如果要做手术2000元下不来。朱律师说,如果能把我的伤治好,做手术也可以。
朱律师咨询了很多养伤、喂养的问题,然后说:“我先把它抱回家去养伤,如果它的主人愿意养它,我就还给人家,如果不愿意养,我就一直养它。”
虽然我不会说话,但看到了这2小时里人世间的冷暖……
文章来自:宠物岸